一时间特使捧着圣旨停下了话语,左亲王姜驽也是眉头一皱,开口道:
“何事如此匆忙,许悠打过来了不成?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
大殿内传出几声轻笑,目光都移向了忽然闯入的护卫。
护卫脸色惊慌,上前躬身道:
“王爷,外面有个客人,自称是肃王世子许不令,过来给王爷贺寿。”
“……”
宾客有些莫名其妙,连左夜子和陈轩都皱起眉头,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来招摇撞骗蹭酒席。
不过招摇撞骗也报个附近大户的名字呀,肃王离的倒是近,可人家是敌国的异姓王,彼此对立一甲子,难不成还有人没听说过?
姜驽微微偏头,稍微愣了下,才确定自己没听错,沉声道: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进来禀报,许悠能派儿子过来给本王贺寿,本王把脑袋割下了给他当夜壶。”
语气带着怒意,护卫吓的一抖,颤声道:
“卑职本以为是浑水摸鱼的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大殿外就响起了嘈杂声。
所以人转头看去,却见殿外的小广场上,一个白衣如雪公子绕过了影壁,左手提着烧鸡,右手拿着用黑布包裹的‘长棍’,大步走向了正殿。
几十个手持兵刃的门客和士兵,则在奋力阻拦呵斥,可惜无论身手高低,近身就被轻描淡写的拍趴下,如入无人之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