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再说说那位所谓的人证！”厉惜儿接着说道，“那位人证，现在身在何处？”
“已经死了！”凌旭晨说道！
“死了？那就是说，很多事情，都已经死无对证了？”厉惜儿问道！
“死了又如何，他已经留下了证言！”凌旭晨说道，证言！
“那证词上面，可有说清，他与这昭儿公主，到底是如何接头的，可有暗号，可有信物吗，他收到了东凌国的消息之后，又要如何传递回北疆国，交到谁的手上，这些问题，可曾一一问清楚了？”厉惜儿追问道！
“如果这些东西，都没有的话，那又何来，人证无证俱全呢？”厉惜儿看着凌旭晨说道，“还是说这些东西，只不过是为了证明，北疆国和东凌国之间的关系，并不友好？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凌旭晨的心事被厉惜儿说中了，自然是恼羞成怒，“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，绸缎庄的小厮，只不过是个小人物，你说的这些问题，应该问巴勒昭才是，她现在不肯承认，不过是仗着自己身份高贵，觉得我们不敢，对她用刑罢了，若是对她严刑拷打的话，我相信，她一定会说出来的！”
“严刑拷打？”厉惜儿冷哼一声说道，“我看大皇子，是想要屈打成招吧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