弋栖月哼了一声,随后眉又是一陡。
“说,你瞒了多久?”
“这不是自己送死么?你自己也不难受?”
夜宸卿颦了颦眉:“孙太医的方法行不通,臣下以为无药可医了,便没同陛下讲。”
“只是偶尔觉得冷热交迭,也算不上很难受的。”
弋栖月哼了一声:
“你当朕是傻的?朕中这一味毒,比你早上许久,是何等滋味不需你说,那种感觉有了一次便会记一辈子,断断不肯受第二次。”
如此说着,她别过头去,取了个杯子倒茶。
心里却酸涩得很。
如今他依旧不肯说,她也不敢想。
那些日子里,她由他陪着,开开心心的,却不知他暗中忍受着如此痛苦的感觉。
可这厮,每天都是面上带笑,便是皱眉都是极罕见的。
弋栖月越想越觉得心疼。
“喝口水。”
她沉了口气,转过身去将茶杯递给他。
而这厮早已自己从被窝里支起身子来,靠在床头处。
“谢……”
夜宸卿执着茶盏便要喝上一口,一旁弋栖月却又在自己方才那句话后面补了一句——
“喝完了接着说你做的什么事。”